日期:2022-4-19(原创文章,禁止转载)
陈无忧正在忙工作的事情,忽然,李子虚领着一个农村打扮的女人走进她的办公室。
李子虚是陈无忧的高中同学,照理老同学不速造访,热情待人的陈无忧应该高兴,可是,她的心却突然使劲儿往下一沉,都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陈无忧如此反应也是有原因的。
几年前,因为外地回来一个同学,他们就借机也搞了个高中同学会。
李子虚是同学会上少有的几个务农的男生之一,为了不让他们觉得同学因为职业区别而显得生分了,无论男生女生都对他们表现得更热情一些。
陈无忧本来就是一个善良的人,既不会出风头也不会冷落人,她也跟别人一样,在分别时给所有不知道联系方式的人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。
没过几天,一个有能力的男同学给李子虚找了一份出力却赚钱的工作,听说消息后,陈无忧和其他人一样为经济条件拮据的李子虚高兴,并也决心在机会成熟时去帮帮他。
还没等陈无忧找到帮助李子虚的机会,李子虚就开始主动跟她联系了,只不过李子虚是发短信,却不是求救,而是那些什么“你比上学时还漂亮、我很想念你”等等的暧昧内容。
起初,陈无忧以为是老同学跟她开玩笑,可是,见多了这样的短信,就不舒服起来,她严肃地回短信给李子虚说:“如果是开开玩笑也就行了,我不会记恨你,可这样不利于家庭团结的玩笑,以后还是不要开了。好好把你家的日子过起来,才是正经的,若再发这样的短信我就生气了。”
陈无忧觉得这已经说的够直白了,无论怎么样,李子虚都应该停止了,可是,李子虚却不但不住手还索性直接打电话给陈无忧。
陈无忧一看是李子虚的号,判断没什么正经事,就想挂断了,可是,觉得毕竟是同学,有些不好,便无奈地接起来,只听李子虚说:“我给你发短信不让发,不就是想你,跟你说说话么?”
这回陈无忧便直截了当地说:“李子虚,我们都是成年的有家的人了,来回这样发短信不合适,这样联系也不好。如果不是老同学,我早跟你翻脸了,以后注意吧。”为了给李子虚留面子,陈无忧又加了一句:“当然,有正事该互相联系没问题。”
挂掉电话后,陈无忧以为李子虚以后就会收敛了,可是,李子虚还是经常会把无聊的短信发过来,陈无忧一次也没再回。
中间,陈无忧还问过另外一个女同学是不是也被如此骚扰过,人家说没有,还揶揄陈无忧说:“是看上你了,不过,李子虚是太不自量了,也不搬块镜子照照自己,陈无忧就是那样的人也看不上他呀。”
陈无忧则哭笑不得地说:“你说什么呀?我不是因为他不好,才没看上他什么的,根本我就不是他想象的那种人。”
后来,李子虚时不时地还是会给陈无忧发那种暧昧的短信,陈无忧一直都不理他,谢天谢地,渐渐地李子虚终于没动静了。
没想到几年后的今天,李子虚竟然登门来找人了。
看着李子虚那直勾勾的眼神儿,陈无忧都发毛,好在李子虚旁边还有个女的跟着,不然,陈无忧都不知道如何躲避。
镇定了一下,陈无忧让李子虚和那个女的坐。
李子虚说:“陈无忧,这是我媳妇。”然后,又转脸对那女的说:“这就是我的同学陈无忧。”
一听说来的是两口子,陈无忧七上八下的心绪平稳多了,她热情地让茶。
李子虚的媳妇坐在沙发上接过陈无忧递过来的热茶由衷地说:“李子虚,你同学长得也太年轻了。”
李子虚说:“那是,哪像你就是一个老太婆子了。”
陈无忧被夸奖本来该高兴,可是,一旦有了李子虚附和,就有些不自在,她心说:“这傻媳妇儿,你老头子本来就惦记我,你这么一说不是助纣为虐么?”
想是这么想了,但陈无忧不可能说出来,她为了赶快从尴尬里脱离出来,就热情地问:“两口子一起来了,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? 欢迎啊,以后李子虚多带你媳妇过来好了。”
李子虚的媳妇一听就抢着回答:“是我们来办事,跑了好几天也没排上号,想让你帮着问问能不能照顾一下。”
也不是原则问题,再说,从方便服务对象的角度也该能够解决,于是,陈无忧主动联系到负责那件事的人,对方一听情况就爽快地答应下来,并让他们立即过去办理。
道过了谢,刚要送李子虚两口子走,李子虚媳妇却提议说:“子虚,咋不把你老同学电话记下来呢?有个事儿什么的联系方便。”
陈无忧气愤地想:“这傻媳妇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刚刚消停了,她还提醒自己的汉子要女人的电话,是真不知道自己的汉子什么人吧?”
李子虚呢,听了媳妇的话,仿佛受到了鼓励地说:“你是不是换号了,打多少回了也不通。快告诉我新号。”
陈无忧千般不愿也没办法不告诉了,就把自己的号念给了那两个人。
送走了那两口子,想想刚才又不得不给李子虚的打电话机会,陈无忧又忧虑了。
正好来一个办事的,陈无忧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中。
大约二十分钟后,陈无忧还在跟那个熟人处理业务,李子虚却突然一个人回来了。
陈无忧立刻又像掉进了冰窟窿,她气愤地想:“这个家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了。”
这念头一出,陈无忧就有些声音不对地问李子虚:“不是都办好了么?你怎么又回来了呢?”
李子虚下意识地看了看正在跟陈无忧办理业务的人说:“想回来告诉你一声,再说说话儿。”
陈无忧更没好气儿地问:“那你媳妇呢?”
李子虚平静地说:“她去办别的事儿了。”
这时,办理业务的熟人看了看陈无忧说:“你有客人,不然,我回头再来吧?”
陈无忧指着办事的人说:“李子虚,你有什么话就说吧,这是我表姐。”
李子虚说:“哦,那不是外人了,我就说了:刚才那个你让我们找的人很痛快地就给办完了。”
陈无忧说:“我猜也猜到了,这个就不用说了。”
李子虚还是平静地说:“我和我媳妇特别感动。”
陈无忧觉得这简直就是没话儿故意找话儿呢,讨厌的情绪波澜壮阔地往外冒:“感动记在心里就行了。”
李子虚依然平静地说:“我媳妇非得让我给买一条烟送给那个人。”
陈无忧说:“不用。”
李子虚说:“都买了,就替我们送给他吧,也不是贿赂,就一个谢意罢了。”
说完,李子虚把烟放在陈无忧桌子上就快步走了,陈无忧想追都来不及。
呆立着的陈无忧,脑子像过电影一样地快速回顾起很多情节,到后来,就脸红了。
办事的人问:“无忧,你刚才怎么跟那人说我是你表姐呀?”
陈无忧自嘲地笑了笑说:“因为,我刚才是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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